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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时代能留给历史什么?

我们的时代能留给历史什么?
我们的时代能留给历史什么?

有一次去吃饭,在餐厅,习惯性地招呼服务员,平时一直这么叫,觉得这样叫会比较正式,殊不知,我叫了三声那个女孩硬是没理我,后来我一同学,轻轻说了一声“美女”,马上得到了回应。但是,这种招式在一般人身上好用,稍微关系近一点的,如果表扬别人说是“美女”,美女也就呵呵了,如果我们说“你特别有气质”,估计美女心里乐开了花,这个时候比被称呼美女还受用,“美女”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象征,也是一个标签,因为没有一个名词能如此具有魔力与召唤力。

那么在宋代,知识分子一般不像我们那么俗,用气质来形容别人,而是用气象来形容人,比如夸某个读书人甘于贫困,乐于学习,那就会说“有颜子气象”,再高一点就是“有圣人气象”,低一点就是“有贤人气象”,实在不行就来一个“有古之君子气象”,反正加上一个“气象”,逼格就高了几分,把别人甩出几条街。

我们这个时代能留给历史什么呢?

我们先回顾一下我们的历史,时间倒退到2500年前,那个时候孔子还没有死,周朝建立的宗法制社会还在周礼的维护下运行着,这个时候万事都讲究一个“礼”,比如吃饭,主席没有动筷子,宾客是不可以先吃的。比如打仗,那个时候干仗完全是一种竞技游戏,有点像现代的奥林匹克运动会,某甲跟某乙干仗,首先要把衣服整理好,然后驾着马车来回交会一下,各自用手中的矛戟相互之间碰一下,就算一个回合,这样来回打,一个回合从发起冲锋到交会,然后掉头至少需要10分钟,所以大战三百回合,人是会被累死的,马也不行,最重要的是战车也坏了,如果其中有一个人觉得累了,驾着车子跑了50步,那就算认输了,赢了的对方,过来握一下手,表示我胜之不武,下次再打。这就是春秋时期的特色,凡是讲究一个礼,没有礼,宁愿饿死也不做出格的事。

后来到了战国时代,人心开始变化,百姓都住在一个屯子里面,那个时候叫做“乡里”,一天到晚都有人守着,早晨出去干活,晚上回来继续干活,回来的时候顺便到山上砍点柴火回家,如果长了白头发或者生病了,就可以不用砍柴了,所以古代人生病不叫生病,叫做“采薪之忧”,就是病了都不能砍柴火了,表示很忧伤。所以那个时代的人要是想摆脱这种生活,就必须努力读书,“头悬梁,锥刺股”,最有名的一个人就是苏秦,开始的时候在家一天到晚读书,后来觉得自己学有所成了,就开始出去游说,游说没成功,把钱都花完了,回到家里面父母不待见,哥哥嫂嫂不待见,只好继续读书了,后来终于有所成就,配六国相印,回到家里面,嫂嫂恭恭敬敬的,苏秦问为什么前据后恭,他嫂子说“羡季子之多金也”。战国的时代,人生的追求其实变得就更第一个档次了,追求的是“名”,所以燕王侩为了追求美名,居然想当尧舜,搞起了禅让,最后燕国大乱,后来才有了燕昭王礼贤下士的故事。战国时代的风尚一变,由春秋时代崇尚礼,变成了崇尚“名利”。

再过一百年,来到了我们雄壮的汉朝,那个时代是浪漫的时代,汉初的黄老之术统治下,再加上汉武帝、汉宣帝的法术统治,当官的很多人都没有好下场,如汉武帝的丞相能寿终正寝的也就三四个而已,其余要么是自杀,要么是赐毒药而死,所以那个时代追求的东西,反而变得更加消极,名利有什么用?君不见当年丞相某某某,因为一个小事,下廷尉,自裁。所以,很多人开始转向张良的路线,不再追求名与利,不再追求为苍生而活,而是为自己而活,修道成仙之风风靡天下,翻开历史书,汉代很多有名的士大夫都叫做“延年”“延寿”,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。

汉经24帝,三百余年,到了东汉末年,那是一个贵族的世界,介绍自己的出生要么是“四世三公”,要么是“祖上谁谁谁,汉武时为什么太守”之类的,一般人我都不跟你玩的意思。另一方面,大家对有德之士,比如举孝廉的某某名士都是非常的仰慕。当年陈蕃被贬到南昌当太守,相当于政治局委员被委派到地方当一个省委书记,到了南昌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徐孺子,他的主薄问他“这样不合适吧”,陈蕃说“周武王到了商,席子还没坐暖就跑到商容住的乡村敬礼,我这样为天下得人才,有什么不可以的呢”,这句话回答的很有气势,义正严词,入公门为国家办事是公事,为国家礼贤下士也是公事,都是为公,当有先后之别。整个东汉末年时代,天下分崩,但是士大夫之间非常讲究情怀,为国为家的情怀,动不动就有“澄清天下之志”,为国为家死而后已。

历史的车轮再往前推进一百年,汉代的“举孝廉”“举茂才”变成了“九品正中制”,其中九品正中制的制定者就是陈群,陈群是陈寔的孙子,陈元方的儿子,算是汉代“氏族”,主张门阀,造成了整个魏晋南北朝的格局,九品正中制中“上品无寒门,下品无世族”,屌丝想逆袭根本不可能,人只要是屌丝,一辈子都是屌丝,尽管当官到了很高的地位,在社会上还是没有地位,梁代的一个尚书,相当于现代的中办主任了,想跟当时的大家族一起吃饭,婚配,都不被接纳,最后去求皇帝,看皇帝能不能帮他把身家提高,皇帝说了一句话直接堵死了他,“求大官,我可以说了算,但是求做士大夫,你得问氏族们,看他们允许不允许”,这就是当时的社会。门阀之间形成了一个阶层的固化,人才得不到重用,所以那个时代的文学都是宫廷富贵文学,文艺青年大多是不知人间烟火的公子哥,所以那个时代出了很多血雍荣华贵的骈文赋体的诗人,唯独出了几个个“山水田园诗人”谢灵运、陶渊明,就留名千古了,他们得了那个时代的精髓,真正得到过富贵而对富贵藐视的贵族,他们是整个时代的风向标,成为那个时代永恒的标签。

魏晋南北朝经历了许久,社会开始巨变,当大唐王朝从隋炀帝手中接过帝国的统治权之后,门阀政治还是这个时代的主流,佐助唐太宗取得帝位的都是以关陇为代表的世族,他们生于富贵之家,整天思考的就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,所以这种政治家多会一意孤行,恰恰此时,随开科取士,想当官的人可以通过考试的办法达到“跃龙门”,“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”,很多“庶族”开始登上历史的舞台。这个时候,一个亮瞎世界人们眼睛的时代开启了,从古以来就没有一个时代能像唐代那样缤纷与活跃,于是他们写诗歌,他们做乐曲,一会喊着“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言臣是酒中仙”,一会喊着“吾辈岂是蓬蒿人”;有着“宁为百夫长,不做一书生”的报复,也有“若个书生万户侯”的慨叹;对着大家喊“读书破万卷,下笔如有神”,指望能够“致君尧舜上,再使风俗醇”;也有百般的哀怨与愁思,“商人重利轻离别”,“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”;这个时代造就了太多“网红”,而这些网红一经火热,他的热度就如太阳之光,亮瞎日狗的双眼,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“他们一直被模仿,却从来未被超越”。

人生有代谢,往来成古今,唐代没有停滞在大唐气象之中,终究也走向了灭亡,历史的接力棒交给了宋,一个叫做赵匡胤的武将,开国之初就与部下约定三条“保全柴氏子孙”“不杀士大夫”“农田永不加赋”,这是一个有史以来的德政,读书人成为这个时代的弄潮儿,他们的担当前所未有,所以文彦博对神宗讲“为与士大夫治天下,非与百姓治天下也”。于是,宋代的士大夫的担当前所未有的重,每一个人都要求自己有“圣人气象”或者“贤者气象”,程子经常说“志于道者,功名不得累其心;志于功名者,富贵不能累其心”,每一个人都在追求一个圣贤的境遇,这个时代造就了中国自古以来最“务虚”的风气,文化产业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道学,理学于此时形成,此时的士大夫动则“圣人云”“子曰”“诗云”。到了南宋,整个国家被蒙古逼得不得不举家南迁,崖山一战,士大夫死伤十数万,蔚为古今奇观,宋灭亡以后,宋的遗老遗少遍布全国,人心思宋成为一代绝响。

时光荏苒,元代经过九十年的发展,根本没有建立什么时代精神,留给这个世间的宝物也屈指可数,当朱元璋定鼎中原,这个国度开始恢复其原有的风貌,人心思汉,整个明代的风气基本沿袭了宋代,但士大夫从原来的“志于圣贤”,变得更“志于功名”,所谓功名者,举人、进士而已,《儒林外史》中范进的形象塑造之成功,成为小说界的经典。明代人见面的第一个事情就是问有没有功名,有功名就是“文曲星下凡”了,得好生对待,即使犯了法也不可以捉了来审问,而是先要与学政商量,革除功名之后才可以用刑,才可以审问;有功名又要看是什么层次,是童生?秀才?举人?进士?进士又分什么科,甲乙榜,分庶吉士,然后排资论辈,安排座次。到了明代,貌似这个时代的精神开始萎靡了,“平时座谈论心性,战时一死报君王”,这个时代给历史留下的更多的是人性的解放与自由,资本主义的兴起,很不幸的是国家在这种浪潮下“国已不国”,这个时代最重气节,最重士大夫的精神,明末东林党人“国事家事天下事,事事观心”,复社、几社纵论天下事,“天下兴亡,匹夫匹妇与有责焉”,正是这种天下兴亡的担当浪潮下,中国民族觉醒之时,来自北方的满族统治了整个中国,从此进入了一个黑暗的世纪。

借着黑暗的灯光,清代的风尚为之一变,大家开始讨厌谈论心性,开始讨厌政治,专心学问,专心故纸堆,研究一辈子只埋头于古代典籍,成功人士如曾国藩一直遗憾,未能象王伯申、王怀祖一样著书、传世。这个时代,风尚所在除了做举人,做官,大家都忙于著书,忙于找出古人的不足与错误,留给这个世界一部部硕大的读书笔记,留给这个世界一本本《全书》。一直到民国,风尚尚未改变,除了大家对留洋有特别的兴趣,大多数则对著书立说,做学问,“自强”,留给这个世界的更多是一些文章,一些典故,除了舶来的“科学”与“民主”,好像没有更多的可以与古代相媲美的东西。

那么问题来了,到了繁荣富强的现代中国,我们在什么方面超迈古人,可以为万世法,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呢?

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你,抑或集帅气与灵性于一身的你,已经用神经元细胞猜到了我们这个时代可以永恒的东西,可以成为我们名片的东西了。

对,你说的不错。重要的事只说一遍:是中医。

比如有人说,我会编程;我们只需说,我会把脉;
比如有人说,我会西班牙语;我们只需说,我会针灸;
比如有人说,我会理财;我们只需说,我会看病;
比如有人说,我会写文章;我们只需说,我会中医;
如果西医说,我会开刀;我们只需说,我会治疗感冒;
如果西医说,我会做心脏手术;我们只需说,我会用中医治疗感冒。
如果他们要问,你凭啥那么神气,我们只需要反问:人会不会生病?人会不会死?

只在这一刻,学会了中医,便得到了永恒,佛说:刹那即永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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