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籍出版,请人作序二三事
请人作序,有的时候是雅事,有的时候也是俗事,比如请领导写序,不是到达一定的水准的领导是不会亲自给你写序的,即使写序也需要请托之人准备好文字,然后稍加点改便成一序文,此类序自然不是什么佳话,只是应付了事。
不过请人作序,从来没有准备过稿子,想来也是礼数不周。不过,准备好稿子的序言,我宁愿不要。
近年来,因为前期积累的诸多稿件,慢慢开始翻出,也准备出版,而平时所交往的老师宿儒皆中医界之执牛耳者,与之交谈,总能有所启发,故有时不揣冒昧,请前辈写序拔高拔高,以为日常之事耳。
隔壁社长,每日阅文无数,每次都笑谓之閲尽天下之美文,可谓门生遍天下,故而每日聊半小时,便能梳理出一篇学术文章,后来,隔壁社长搬走了,平时也少闲聊了,他忙他的合真之道,我写我的小文章。
今天,刚好《运气传习录》即将出版,需要把序文各家的签字汇集起来,推着小自行车,前往隔了一个大学校园的社长办公室,拿了一个签字,总算是把一篇序言敲定了。当然,这篇序言得之不易,多次请托方才给稿。
其实,年初,也请三老之一的温长路教授帮忙写序,当时我把书稿还有自序给了温老,还提了一个小要求,希望用文言文写序,这对于考据大家来说,自然不是什么难事,不过还是觉得自己有点过分,不过温老非常高兴的答应了,所以三月份就把序文给了我。
以前出差开会,逮着机会就会跟老先生聊学术方面的问题,第一次跟温老一起出差,去山东,当时说起了自己一篇关于《黄帝内经》成熟年代考证的文章,聊了结果之后,温老很谨慎的跟我说,这样的文章要小心一点,观点太犀利,虽然证据也有,还是需要谨慎,医学界有学霸,搞不好对小年轻进行封杀。
这一句,把我吓得有点打哆嗦。
后来,果真让我吃了小亏,一次在《中国中医药报》发表关于五运六气的文章,没想到编辑部的人把我的文章给南方某大专家看,大专家觉得我的文章有点出格,于是我再也没在中国中医药报发表过五运六气相关的文章。这是为什么,我不知道。
后来,某大专家在北京开会,我也参加了,顺便将我的《运气传习录》书稿奉上,希望他能提出一些修改意见或者写一篇序,不过后来就没什么音讯了。
本来跟学术没多少关系的书,我只是自己写序,也不敢要别人写序,毕竟科普书籍的价值不在学术,而在科普,所以前面出的几本科普书都没有请名家作序,倒不是太自信,而是科普书籍没有太多内容的创新,只是形式的创新而已。
这次《运气传习录》的出版,还是比较谨慎的,所以还请了福建中医药大学的校长李灿东教授,也希望他能帮我拔高拔高。跟李校认识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,那个时候他是福建中医药大学的副校长,很具有亲和力,而且也是每年都有好几本书要出版,所以感觉天然有亲和感。前段时间,借开会的机会,冒昧的请他帮我看看我的书稿,也请他写一个序,出乎意料的是,很自然的就答应了,其后还聊起了他即将出版的好几本书。其实,早在去年,我们去福建开会,就听他聊起过年轻时候求学的经历,很励志,感觉跟我们现代的学生真的不一样。
请人作序,有的时候真难,年老的,请有名气的,别人会觉得你势力,稍微年轻的,别人又会觉得冒昧。昨天,打电话请北中医某教授为《伤寒方杂解》作序,作为刘渡舟老的再传弟子,因为师叔师伯都还在,所以死活不给作序,以各种理由婉言拒绝,细细说来,也是理解。
思来想去,还是自己先作一序,聊做记录:
张湛曰:夫经方之难精,由来尚矣。所谓经方者,张仲景、王叔和、阮河南、范东阳、张苗诸诸贤所用之方也。后世之运用经方者,代不乏人,孙思邈崇之于前,成无己阐发于后,殆至于明清,流派纷呈,名家辈出,灿然可观。及至清末,西学东渐,国医虽能,不与于庙堂之算,国医式微。家贫而思贤妻,国乱而思良臣,国医式微而经方显用,经方之名始大。及至今日,业医者以不知经方为耻,患者以服用经方为荣,此盛世之风,有不可逆转者,风气一开,则天下化之。
家严学伤寒,三年不下地,以能诵读、默写伤寒为能事,家乡故俗,学徒毕业以能背诵、默写《伤寒论》为度,不能者不得出师,不得行医,故凡行医者皆心中自有一部《伤寒》。春生于赣水之滨,自幼浸润于医药,弱冠学医,便以《伤寒论》《金匮要略》为皈依,《伤寒论》虽难,终日诵读、涵泳,十余年来,亦有所得。
己亥年初,先来无事,每日研读一方,日积月累,竟解50余方,汇于一辑,虽多有臆见,自度略有客观之处,故拟付之出版,聊充滥竽之数,求教于大方之家。为序以志之!
己亥年 仲夏于和平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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