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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一名说真话的中医,不吹不拍不忽悠

做一名说真话的中医,不吹不拍不忽悠

赵岩,主治医师,医学硕士,曾在三甲医院工作,十余年野生中医,每日坚持诊病读书,不拘一格追求实效,半日临证半日读,半是文章半自语。

炎热的夏季来临了,每年夏季都格外怀念我的爷爷,20年前的夏天,是爷爷最后一个在野外隐居种菜浇园的夏天。第二年,他就中风瘫痪在床,告别了田园,告别了野外的两间土房子。当时我还在上高中,有一天正在上课,学校老师接到电话,通知我回家奔丧。当我听到这个消息,眼泪夺眶而出,我多么想能让爷爷等到我考上大学再离开我。

在我的记忆里,爷爷是一个另类的老头,好像与别人的爷爷都不一样。比如,小伙伴的爷爷都特别溺爱孙子,隔辈亲,但是我的爷爷对我们却很严厉,比我们的父辈要严厉。在当时的农村,别人的爷爷多数都不认识字,而我的爷爷却很有文化,比我们的父辈都有文化,这一点很另类。他经常一个人带着花镜看古书,很深奥,极少与人闲聊。别人的爷爷老了一般都喜欢放羊,而我的爷爷却喜欢在野外靠着水渠盖上两间土房子居住,搭建围墙,养上一群鸡鸭,种上几株菊花,然后经常在葡萄树架下面读书喝茶,周围种上蔬菜和果树。别人的爷爷都信仰玉皇大帝,而我的爷爷却是虔诚的天主教徒,读圣经。

说实话,小时候不理解爷爷,多年以后我才理解他。爷爷也会去集市上摆摊出售自己种植的蔬菜,但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买菜的价格最便宜。也许,在爷爷看来,田园隐居种菜的乐趣要远远高于卖菜收钱。

爷爷的命运不好,我的曾祖父虽是位很有才华的工匠,娶了我们当地大财主的女儿,然后定居济南城,爷爷就出生在省城济南,名字里面还有一个省字,据说就在大明湖西面,家里还有两口泉水。不料,爷爷只有五岁时,曾祖母因病去世,爷爷就被寄养在平阴县老家的叔父家,跟着婶母。有时也去东平的外祖父家居住,爷爷的外祖父兄弟二人,也是天主教徒,是我们当地大富豪,有良田有买卖,家里有楼房,外面开大旅店。兄弟二人各开一家大旅店,轮流开张,一人开两个礼拜。

可惜,他们家男丁不旺,据说他们家上几辈的许多姑娘都不出嫁,留在家里做老姑娘,有侄子养老,因为自己富裕,害怕姑娘嫁出去受穷遭罪挨饿。到了爷爷的外祖父这一辈,他外祖父娶了好几房太太,只生了一个男孩,与我爷爷年龄差不多,前几年刚去世,活了接近一百岁。爷爷外祖父的弟弟,也就是爷爷的二姥爷,一直没有男孩,所以他格外疼爱这个小外孙,虽然不是亲的,但是他特别喜欢男孩。

我想,爷爷对他二姥爷的感情应该也很深。解放战争期间,国共双方拉锯,战乱分分,你来我往,到处是军队。有一天村子里来了几位穿着国军衣服的军官,几位富豪乡绅去接待,爷爷的二姥爷是首位乡绅。据说当时军人在酒桌上问他,是共产党好还是国民党好,出于自己的立场,也出于对面军人的军服,他说了国名党的许多好话,当然也说了共产党的一些坏话。谁承想,几位军官听完立马翻脸,二姥爷当场被拉出枪毙了,据说那一天我们村子一共枪毙了七个。

人逢乱世,性命真的如蝼蚁,哪怕你富甲一方,哪怕你饱读诗书,哪怕你对上帝无限虔诚。

后来,有人说那些军官根本不是中央军,只不过是有人故意穿着其军装而已,品,你细品。也有人说,他当时应该这么说:“我们是老百姓,只管种地,不懂你们那些主义主张,你们谁来我们都欢迎招待”,这样说谁都不得罪,估计也不会被枪毙。

这件事,对爷爷影响也许是终生的,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少说话多磕头。我的堂兄堂姐学习不是太好,初中都未毕业,爷爷得知我以全乡镇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高中后,很是高兴,但依然是嘱咐我以后如果考上大学上了班,也要少说话,能不说就不说。那一年,虽然爷爷仍在种菜浇园,但却明显变老。对我的嘱咐也不像是原来训斥的语气,而更多的是商量口吻,甚至有点祈求。

也许是青春期逆反的缘故,总喜欢与他老人家的叮嘱唱反调。多年以后,自己当了一名中医大夫,见识了各色人等,也明白老人家的良苦用心。作为老人,都希望自己的子孙能顺顺当当,不奢望太多的功成名就,但肯定渴望平安与幸福。良药苦口,忠言逆耳,有时不是逆耳的问题,在特殊的时期有可能会导致杀头,虽然说的是真话。

但是,我作为从病人中走出的中医大夫,见到过一些坑蒙拐骗的中医,也见到过一些自私自利,心理阴暗,不讲道理的患者。依然认为,说真话办真事才能赢得真心的患者与同行,如此医患之间无猜疑,同行之间无相轻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我的患者和同道好友也几乎都是行事光明磊落之人,说真话办真事,自然会让那些气场不和的人如大浪淘沙而远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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