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《瘟疫论》丨一个王朝的覆灭,无数人的死,换来这本说真话的书故事发生在明朝末年,也就是四百年前,崇祯年间,这个朝代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国内矛盾重重,农民起义此起彼伏,满人在关外也屡屡进攻,吴三桂父子在山海关拼死抵抗。
祸不单行,与可怕的战乱同行的,是更可怕的瘟疫。
一些小的瘟疫就不需要说了。单是1641年,即崇祯十五年,全国瘟疫横行,十户九死。南北直隶、山东、浙江等地大疫,五六月间益盛,
“一巷百余家,无一家幸免,
一门数十口,无一仅存者。”
有人说,当时不是有中医吗?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呢?
其实,再多的医生,到了瘟疫的时候都是少的。何况当时这些医生中,绝大多数又没有掌握治疗瘟疫的要领,他们依然死守《伤寒论》中的方法,药用下去,居然毫无效果!
可见,并不是只要是中医就有疗效的,要治好瘟疫,还要对瘟疫的病因病机有更深入的认识。
当时的中医,打死都不能明白这些问题:
明明病人恶寒、发热、头项强痛,是太阳证啊,我用桂枝汤、麻黄汤,怎么都没效果呢?
明明病人口苦、咽干、目眩,甚至胁痛,是少阳证啊,用小柴胡汤加减,怎么没效呢?
既有表证,又有里证,我遵守《伤寒论》有表先解表的原则,怎么病还加重了呢?
危重病人,明明是脉微欲绝,手足厥冷,我用参附汤回阳救逆,怎么用一个死一个呢?
明明病人已经出了汗,病势都好转了,怎么又忽然复发了呢?下一步要怎么办呢?
这到底是个什么病呢?是风?是寒?是湿?如果说它是时令病,怎么一年四季都有呢?
这时候,苏州有位医生,叫吴又可,他参与了每次疫情的救治,积累了丰富的第一手材料,结合各种经验、教训,他推究病源,潜心研究,终于在第二年,也就是1642年,写成了《瘟疫论》。
当时的医生在治疗瘟疫中的这些疑问,吴又可都响亮地回答了: 瘟疫这个病不是风,不是寒,不是湿,而是天地之间的一种疠气,它跟天、地、人三者都有关系!
为什么见三阳经证,用三阳经方无效?
是因为邪气并不在三阳经,它的根源在膜原,只是浮越到了三阳经而产生相应的症状而已!
为什么既有表证又有里证,先解表无效?
是因为邪在里啊!“有表先解表”的本义,其实是“有邪先去邪”!哪怕有表证,也要先用下法!
危重病人脉微欲绝,手足厥冷,不是虚脱,是内闭外脱,还是要开闭的。
用参附汤只是助热逐邪,送人速死而已!
汗出病转,再次复发,是余邪未尽,还可以再发汗的,方向对了为什么要犹豫呢?!
病就在面前,病人就在面前,你不去看,不去研究,不去思考,浮光掠影地瞧到一些表象,然后照搬《伤寒论》的条文,去套方子,有用吗?! 这些观点,这些大声疾呼,在当时,是惊世骇俗的。只可惜,《瘟疫论》这本书还没来得及发行开来,大明王朝就在战火和温疫疠气中覆灭了。人们依旧水深火热,朝不保夕。
智者永远都有,只不过是不被那些在温柔富贵乡里的人们重视罢了,他们的声音甚至还会被打压。但在朝廷覆灭、无数人死亡的惨痛中,智者的声音会传出来。
《瘟疫论》这本书并不厚,但它的原创性、颠覆性,使人耳目一新,在中国医学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到了清朝以后,医学界开始重视吴又可的观点,重新审视《伤寒论》,主张活学活用,也重新研究当时的时令病。出现了叶天士、吴鞠通、王孟英、雷少逸等一大批优秀的医家,他们在后世被称为“温病派”。其特点是:
善用仲景经方,也善于灵活运用经方之外的各种方剂。其用药轻灵,疗效迅速。因为他们从不以方套病,而是深究病情病因,用方因人而异,因时而变,因地制宜。
如今,祖国偶染小恙,神州疫情未息。所幸,在国家的英明领导和组织下,全国人民众志成城,疫情没有继续扩散。我们来讲习《瘟疫论》,重温前贤的智慧和艰辛,以期有补于时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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