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北京,下一站:桂林
很多朋友都很关心,问我离开北京去南方,究竟是去哪里,其实在文章的评论中也告诉大家了:是要去桂林。
为什么要去桂林呢?
先得解释一下为什么不回安庆。安庆是我的故乡,我从出生到17岁上大学前,都在这里,对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。这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很亲切,让我怀念,这种“小人怀土”的情绪可以有,但不可以落实到行动中,人生还是要在外面多走走的。而且我们那里的风俗是,人们都不愿意在老家,都希望出去闯荡,一旦过年就千里万里往家里赶,也有很多人会老了回来。如果回了安庆,那是回了老家,而我还没有到告老还乡、叶落归根的时候。
桂林是我妻子的家乡,我每年都会去一到两次,每次住半个月的样子。对于我来说,这里既熟悉又陌生。熟悉,是为了便于生活,不至于举目无亲,人生地不熟是不行的;陌生,是因为没有深入接触,这里的奇山异水,一直让我觉得其间有高人、妙药。
实际上也是如此。我一直好奇这里的民间中医和草药,其效果我是亲眼见识了的。有位老中医(他自称他是“草医”,我觉得这个称呼不好听,所以还是叫他中医)总是对我说:“中药是饲料鸡,草药是土鸡。你们中医是正规军,我们草医是游侠。”我很喜欢跟这些中医聊天,跟他们一起上山采药。
但这些人又是备受打压的,它们无法光明正大地行医。我认识的一位民间老中医让自己的儿子去当小学教师,不要再给人看病了,他说:“医生这个行当,责任重大,有时候还吃力不讨好,何必让孩子受这个磨难?”我感到,他们的有些学问正在面临失传。
我一直觉得,“草医草药”是中医的一个巨大宝库,与主流的中医又有所差异,如果有可能,我会将这些流落民间的学识,整齐起来。中国的学问,自古就是来自民间,又回到民间的,民间的很多东西,需要我们去发掘、整理。如果说我去桂林要做一件什么事的话,就是这件事了。而且,做这一件事就够了。
北京的节奏太快了,人往往在其间忙得焦头烂额,心情就容易浮躁。桂林的生活节奏要慢一些,我希望在那里,过简单的生活,能静下心来,好好看书,做学问。我一直觉得,我的中医水平,没有及格,需要闭关读书几年,才能更精纯。此外,就是陪孩子,孩子在成长,父母是跟孩子一起成长的,那么,我不能放弃这么一次好的成长机会,我也更愿意把这次成长的机会放在无边的大自然里。
自从发了《再见了,北京》,这些天来,收到无数的消息、电话,几乎每晚都被北京的朋友约出去吃饭、问话,每天都有人来访。这是我没有料到的。大家有积极支持、鼓掌欢送的,也有痛陈利弊、强烈反对的,而且后者居多。我是比较固执的,做出了决定就很难改。所以,走还是要走的,我已经开始了启程前的扫尾、善后工作。这些工作,做起来竟然还是很多的。这几天突然意识到:进入北京不易,但离开北京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,如果顺利的话,离京扫尾善后工作的时间大概需要一两个月。
自从讲座停了,有朋友告诉我,每星期一、四,都会有一些人进入频道,静静等候,可能明知没有课,但还是习惯性地来了。我听了心中真的是非常感动,也觉得很对不起这些好学的人。离京需要一两个月,到了那边,要安顿,又不知需要多久,这样,停课的时间久更长了。所以,我打算从下周起继续讲课。讲课的内容,暂定为“脉法原理”,跟大家一起温习如何诊脉,这也是中医的一项重要内容。可能每周只够讲一次,但能跟朋友们在一起学习、交流,我心里感到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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