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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年,我们曾经有过的外号

那些年,我们曾经有过的外号

最近二毛养了一只小猫,为了给她起名,二毛日思夜想寝食难安。第一次,4年级的她感觉自己太没文化,于是她求助于老崔。老崔是家里的文化人,常年坚持看《金陵晚报》,文化造旨很高。
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,我们特别喜欢给同学起外号,那时候不是脑洞大开,基本可以算是脑浆喷射了。

我记得特别清楚的就是,我初中的时候外号叫女呆子。因为我和一个男同学关系比较好。他叫什么阳,同学就喊他羊角风。而能和羊角风配搭的,就是女呆子。

然后坐在我前面的那个男生姓汤,因为嘴特碎,婆婆妈妈的,我们就喊他“汤鸡婆”,他的好朋友姓尤,嘴比较大,于是就是“尤蛤蟆”。

坐在第一排有个个子特别矮的男生,超喜欢放屁,每次放屁,射程大概可以到后面5排,所以人称“屁篓子”。

我心所属的那个男生,长相清秀,说话斯文,男生觉得他不像男人,就叫他“嬷嬷”。姓郭的同学,就成了“郭pia子”,姓夏的同学,就是“下巴颏”。姓董的,就叫“董小宛”,虽然对方是个长得又黑又瘦的男生。

当时我们班上有个男生,特别凶,动不动就打人。长得也很难看,于是我们女生就叫他“鸭嘴兽”。他对这个名字异常愤怒,基本听我们叫一次,就打我们一次。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么顽强,被打了那么多次,还坚持喊,坚持传播,直到整个年级都知道了我们班有个人是鸭嘴兽,还组团来围观。

我的同座位是个清瘦的女生,很安静,所以不太被人注意。到了初二她都没外号,让我很捉急。有一天,我们吵架,我急了,心想一定要给这丫儿的取个外号,必须难听必须带有羞辱性。急中生智之下,我脱口而出:

后来因为这个外号太长,所以没有传播开来,但是她却因为这个把我告老师了。老师找我谈话,问我怎么想的,问我知不知道什么叫资产阶级?还小寡妇。。。。。

我的两个好朋友,一个叫丁大牙,一个叫陈小肥。其实丁大牙的牙一点也不大,陈小肥倒真的有点儿肥。陈小肥在我上完大学后基本上失联了,但是丁大牙却一直在身边。

她恋爱,我相亲,她结婚,我结婚,她生孩子,我生孩子。她有钱的时候请我吃饭,我有钱的时候她请我吃饭。她生病做手术了,坚决不让我去探望,因为她跟我说,这么多年的朋友,她依然珍惜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,不想我看到她最不好的样子。

那些曾经有过难听外号的同学,现在已经不知道散落到这个世界的什么角落,可是每当想起这些外号,对应的脸庞都会若隐若现。而当年没什么外号的同学,就真的再也想不起来了,放佛他们从未在生命中出现过。

虽然很多外号在当时看来,都满含侮辱,难以接受,甚至可以被称为语言暴力——让年少的我们羞愧悲愤,委屈难过。但现在看来,这些出自少年脑洞的名字,很多不过是不懂表达的我们,表达亲近和喜爱的方式罢了。

即使是笨猪、蠢蛋、肥婆这类的,也都是少年时代所做的恶作剧之一,他们没有真的那么坏,没有因为喊你肥猪,就真的想把你宰了吃。

倒是后来的成人社会,在满含笑意,满嘴尊称的面目之下,掩藏着多少不堪入目肮脏龌蹉的心思——美妙的甜言蜜语背后,都是为你准备好的闷棍。

所以时过境迁,当我们再说起小时候的那些外号时,我们会哈哈大笑会云淡风轻会选择原谅。。。。。同学之间的情谊,是好是坏都是岁月在生命里的烙印。那些好听的难听的外号,和青春年少一起出现,也和纯真顽皮一起逝去。

我当年以为,我会恨给我起外号的男生一辈子。可是现在,我已经完全想不起他是谁。“女呆子”这个名字其实真挺好的,直白好记,朗朗上口,直达患处。相比之下,我给自己取的所有网名都很失败,不是故作妖娆,就是有种说不出的矫情。

你们呢?年少时,也一定有很多有意思有故事的外号吧。留言告诉我,我选登出来,也让大家都乐一乐。截止到周日晚12点,点赞最多的前五名同学,记得发邮件到我的邮箱,我赠送签名版的《说医不二》、《就是想看你笑的样子》、《医本正经》一套三本书给你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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